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“我今年47岁了,我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人生阅历。这会让我用某种批判的方式看待世界。我觉得每个人都会这样,虽然不想,但会对社会上所谓的恶有更多的敏感性。也就是说,对于那些好的东西,人们会乐意享受,但在创作的时候不会太重视。在我看来,我更愿意将电影当作一种驱魔仪式,而不是对现实的赞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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